我创死你

记一次拥抱(太陀小短打)

  当我再次睁眼时,昏昏沉沉的夕阳已如逃逸一般黯淡了下去,纷飞的雪花如同被撕扯的棉絮一般洋洋洒洒地落到地上,就连那唯一纯白的颜色也被染上少许狰狞的红,满目苍夷的世界将罪孽深重者践踏在死亡之上,却仍怀着慈悲之心允我亲手触碰还未消亡的真理坟墓,让那流窜着的星芒暂时蜗居于这片蔚蓝大海里.


  “那儿没有是非,对吗?”深棕发丝轻轻扫过我的脸颊,依旧是漫长而枯燥的黄昏时间,透过指间的缝隙我只能依稀看清海波上忽明忽暗的粼粼闪光.


  都是老把戏了,我可没想到会有人这么幼稚.我从鼻尖抖擞出一声轻嗤,抬手将那双恶意捉弄自己的手拍开,闻人似是感伤的话语嫌恶地向前挪动了一小步,我永远是自由的,太宰治,我迎着凌冽寒风在簌簌落雪声中这样低声回应着他,单薄的披风根本不御寒,就这样转过身去难免会有风从裤脚或脖颈处钻进来,这也是我宁愿抚弄着垂在两侧的绒毛也不愿直面太宰的原因.


  不过大抵是因我不善的语气终使我们都缄口无言,便有路过的一只白鸽扑棱着翅膀叽叽喳喳地叫着,这是一场很奇怪的博弈,我这样想着,无意识地用指腹摩擦过干涩的下唇,齿间咯吱咬下已经所剩无几的指甲再细细舔舐去那一点渗出的血珠.


  肩上突然多了什么沉甸甸的东西,我警觉地回过头靠后倚栏避免于什么东西发生不必要的肢体接触,落在手心的却是让我存着些许贪恋的温暖,他嘴角噙着笑,俯下身将缠着绷带的脑袋靠在我被绒毛包裹的颈窝处,试图安抚下想要刻意疏远的躯体.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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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待我终于在僵硬和麻木中寻回自我时,最后坠落在人间的一丝阳光也已嵌入茫茫的黑暗里头,再也抓不回来了.



  

  “.....是的.那是一个无罪的世界.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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